第(2/3)页 花朝眼珠子转转,忆起这段时间魔音贯耳的说书,硬生生佞口句,“南风知我意?” 南丰神色一顿,随后不好意思挠挠后脑手,傻笑道:“在下是个粗人,不知这是何意。” “哦。” 其实她想说:好巧,她也是个粗人,她也不知道这是何意。 南丰一直驾驶马车,一路向北,目标直指京城。 沿路多少蜿蜒曲折的路段,他很惊讶的是,车里那位贵女竟然一声不吭,一句累都没喊。 好几次他问车里这人,“姑娘可是累了?” “不累啊!”花朝怡然自得靠在车厢后,盘着二郎腿,心想:这可比自己骑马舒服多了。 然后话音刚落,她猛然吓得坐直身体,娇弱道:“嗯嗯,累了!” “那不如休息一会?” “好~” 花朝故作柔弱,靠着车厢缓缓朝南丰伸出明显带有指茧的手掌。 南丰眸光一顿,花朝猛然收紧手掌,微微一笑,“这么多年流落在外,真是感谢大人救命之恩。” 原来是流落在外受得苦。 南丰收起疑心,默默从车上跳下去,为花朝搭好下车的脚搭,小心翼翼扶着她的手臂,一步步扶着她从马车下来。 眼睁睁瞧着她,腰身一扭一挎,尽显拂柳之姿。 南丰好奇,“你在干嘛?” 花朝迷惘,“走路啊。”她瞧着正对自己那家怡红院,里面姑娘都是这样走路的。 顿了顿,她了然一笑,“害,你是个粗人你不懂,贵女都是这般走路的!” “是……嘛?” 虽然他是个粗人不假,但是基本见识还是有的。 比如说,方才花朝那番走路活脱脱就是……青楼女子的作风。 难道说她流落在外这些年,其实就是在青楼……算了算了,女儿家的面子在这里,南丰只当她是不想回忆那些惨痛经历,不忍拆穿。 就这样,两人怀着莫名其妙误会,甚至彼此都觉得自己想法是正确的。 最后,抵达了京城。 这还是花朝第一次来到这么繁华的都市,一时间看花了眼。 第(2/3)页